分卷阅读6

    不在乎,现在他眼中的美琴,只有女人这一个身份。而现在他要做的,除了发泄,

    什么也不剩。

    他无数次顶到美琴的最深处,全然不顾这么做给少女带来的巨大痛苦。未尝

    人事的少女被如此粗暴地抽插,若不是生理本能的反应,根本不可能有一丝快感。

    她已经无暇对男人的恶行做出抵抗,甚至咒骂都太过吃力。能在一次次捅到zigong

    的疼痛与一阵阵酥麻中保持清醒,几乎是一个奇迹。

    「哈…哈……」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床板甚至都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少女刚刚被捅穿的

    蜜xue仍是在不断渗血的状态,却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他还在加速,似乎身下的

    少女根本没有生命。只是他泄欲的物件。

    「住手……啊……」

    「噗呲」

    ……

    男人在最后一刻拔出性器,粘稠而充满腥味的液体,溅满了美琴全身。

    美琴侧过头,痛苦地闭着双眼,微红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爱液与鲜血交融,

    从她的蜜xue里流出。看起来很是yin靡。

    艾札力用手撸了几下,没射尽的jingye就这样喷溅了美琴幼嫩的脸上。他意犹

    未尽地在美琴的胸口擦干性器,微笑着欣赏起了被他彻底弄脏的少女。

    「真是绝景。」

    「可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啊,御坂小姐。」

    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美琴的下巴.

    今夜还很漫长呢。

    (四)初次逃跑

    「你都干了什么!变装混蛋!」

    红眼白发的少年将身为他同伴的阿兹克族魔术师摔到了墙边。

    「你以为土御门那家伙给我唠叨了多久那个红色的破钻石有多么重要?你就

    这样直接把它分解了?那么多小鬼都白死了?啊!?」

    一方通行被一股无名的怒火填满,似乎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这份感情的来源。

    他提到的,是此次任务中涉及到的名为「赤魂之石」的灵装,是一颗由400

    多个婴儿灵魂提炼而成的,罪孽深重的宝石。

    虽然制造目的未知,但是学院都市没有神经大条到对持有这样恐怖东西的组

    织坐视不管,因此特意派出了暗部进行收回。

    「你是在心疼宝石里的魂魄还是为单纯失去了重要道具而惋惜?」

    长着海原光贵的脸的少年直勾勾的看着第一名,语气冷静而轻蔑。

    「还是说,你只是不能接受付出了这么大代价的东西被就这样的毁掉?」

    「切」

    「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但是我注意到了宝石上附有的特殊术式,原理我就不

    过多解释了,总之是一种设定了唯一使用者的术式,除了这个人,无论是谁都没

    有办法移动或者使用它。」

    「换一句话说,这是不论是我们」Group「,还是学园都市,都用不了的东

    西。」

    艾扎力机械地解释到,没有对这件价值连城的灵装表示任何的惋惜。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直接毁掉「吗?」

    一方通行转过身去,没兴趣继续和他争辩。

    「你这家伙脑袋受损之后思想就开始不太对劲了是吧。」

    「我完全没有这种偏激的想法哦,可能……

    「我还没有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吧。」

    「切,性格都有点变了,你真该找个医生拧一拧你脑袋里的那根螺丝了。」

    一方通行回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艾札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看是你太敏感了吧,还是说终于遇到了脑子受伤的病友,这是你同病相

    怜的关心?」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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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美琴在陌生的房屋内迎来的第一个早晨。

    好痛…

    好恶心…

    好屈辱…

    「不要,不要,不要——————」

    少女在噩梦中惊醒,她大口地喘着气,稚嫩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晶莹的汗珠

    从她粉嫩的乳尖滑落。

    「哈…哈…」

    美琴捂着额头,环视四周。这里虽然与昨晚那个贴满她照片的房间相去甚远,

    但是从房间上锁的门窗来看,毫无疑问,她依然在那个男人的地盘。

    「好痛……」

    脖子上的咬痕痒得难受,被粗暴撕裂的下身仍在隐隐作痛。一切的一切都将

    一个无比残酷的现实拍在了她的面前:昨天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噩梦。

    「那个人渣……」

    昨夜,美琴流干了所有的泪水,现在她的心中对做下这一切男人只有憎恨与

    厌恶。

    「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握紧了纯白色的被单,把牙齿得声声作响。她一定要逃出去,让这个家伙

    受到应有的惩罚。

    「看来那个人渣因为工作先出去了,这段时间太宝贵了,先整理一下情况,

    撕……」

    美琴刚要起身下床,但只是微微分开双腿,私处的痛楚就席卷而来,明明已

    经过去了一个晚上,但是受伤的花道却依然犹如刚被撕裂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