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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堂屋的灯亮着,桌凳早已收拾干净整齐,我眼睛里只有那扇镶了个小小

    窗口的橙色木门,根本顾不上听西面传来海棠低低的笑语,穿过灶台桌凳,按在

    冰凉的门把手上。

    身后的大手几乎同时按在我手上,胸腹已经被他揽了个正着。我几乎是双脚

    离地的被抱进屋里,抓住进门的一瞬按了开关,才看清火炕上铺好的被褥,灯就

    灭了。

    身体被他打横抱起,头朝窗户搁在被子上。虽然铺盖都很厚,还是明显的感

    受到了火炕独有的坚硬夯实。当然,还有暖烘烘的温度。

    好像追逐了百十里路似的,许博和我的喘息粗重颤乱,口干舌燥。

    他第一时间就捉住了我的两个奶子,压住我的上身,一条粗壮的大腿撑在我

    两腿之间。

    两个人在黑暗中迅速的找到了对方的嘴,当四片嘴唇相接的刹那,我竟然酣

    畅的哼出了声,两条腿蛇一样缠在他腿上,那里早湿得一塌糊涂。

    「啊——」一声无比畅快的欢叫从西边唱响,我们的动作瞬间定在了黑暗里。

    没过两秒钟,悠扬婉转抑扬顿挫的吟唱清晰的传来。「啪啪啪」的节奏也打

    得强韧而富有想象力。海棠的小嗓子还是那么的甜,两打可乐也挡不住。

    「扑哧」一下,我俩不约而同无声的笑了。他紧绷的腹肌在我身侧一阵抖动,

    脸跟我紧紧贴在一起。

    那越来越烫的温度他一定感受得倒,绵密着力的厮磨着。我搂住他脖子的胳

    膊也越缠越紧,胸口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大春儿为什么叫大春儿吗?」欢声仍在继续,许博在我耳边轻声发

    问。

    「我也奇怪啊,还没我高呢,块头也不大啊?」

    「那你猜他哪儿大啊?」许博的腹肌又在抖,辛苦的憋着笑,应该是实在不

    想打扰了演唱会的热闹氛围。

    我的心一直被那单音节的女高音揪在半空,脑子里全是「啪啪啪」的伴奏,

    还是忽然明白过来,勉力伸向许博的裤裆。

    「这个?」

    许博轻轻点了点头。

    「对对,就那儿,啊啊啊!」海棠的答案更直接。

    「比陈京玉的还大?」我简直佩服自己的脑回路,一定是被雷劈过那么几次,

    幸亏够黑,此刻我的脸一定能滴出血来。

    许博轻轻的在我耳朵上咬了下,说了句让我铭记一生的话:「老婆你长大了!」

    我听了恨不得钻到炕洞子里。

    凭借气息,知道他在笑,又说:「究竟多大我还真不清楚,回头你跟海棠交

    流一下,别忘了告诉我哈!」

    「啊呦!」

    我把刚才的懊恼羞怯悉数拧在了许博的腰上,全忘了西面的欢畅不好打扰,

    果然,许博一叫,演唱会戛然而止。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啪啪啪……

    单调得像电动机传动带一样持续的节拍涛声依旧了,隐隐约约伴着压抑的轻

    哼,或者被遮挡的呜咽,可怜的海棠meimei啊!

    还没啪上两个小节,我跟许博几乎同时发现,相比刚才充满喜悦的狂欢,这

    寂静中的一缕喘息都足以让修女思春尼姑上吊,何况那锲而不舍的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人类的身心注定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我和许博不约而同的开始了动作,三下五除二,衣服包括内裤都飞得无影无

    踪。他毫不犹豫的捉住我的两个奶子,我也不再客气的薅住了他的家伙。

    许博的舌头像烧红了的冰淇淋,迅速的游走在我的全身,而我一旦告别了他

    的狂吻就只剩下喘气,一方面需要新鲜空气降温,一方面必须让气流通畅才不会

    发出叫声。

    自从再次与许博肌肤相亲,每一次我的身体都像失控一样随着他的指掌唇舌

    彻底点燃,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几乎在任何时间和任何情境中,我只需想象一下他的眼神,他的爱抚,他的

    吻就会湿润起来,自然而然的做好迎接他的准备。这种情不自禁本身就充满了诱

    惑,甚至有着坠落般的神秘快感,就像被下了妖蛊。

    身体的知觉告诉我,与陈京玉的大家伙带来的器官刺激完全不同,我敬爱的

    将军每次都不是孤军奋战,他的千军万马早就在临阵之前实实在在包围了猎物,

    我只有束手就擒欲仙欲死的份儿。

    不知不觉的,许博凌空调转180度,一头扎进我双腿间的深谷。我也引着将军

    和他的辎重部队进入了包围圈儿。

    不敢相信,几乎在他的舌尖儿扣开雨露蓬门的一瞬,我guntang的身体已经颤抖

    在高潮的边缘。比从前每次都更加粗壮的将军被我当成了临时消音器,堵住了喉

    咙。

    随着许博小狗喝水一样的舔吮,我的身

    体像琴弦一样一次次绷紧又放松,可

    是他好像并不解渴,把一根爪子悄悄伸了进去。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被轻易的引了出来,怎么也憋不住。

    这时,传动带的节奏突然急迫起来,许博也同时按动了开关,我忽然记起后

    海边上的狼狈凄惶,一阵惊慌。

    海棠的哀鸣终于压抑不住了,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