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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停者8 剥夺

    

调停者8 剥夺



    【梁、某、末、路、狂、飙、预、警】

    “……你不要太过分了…!”

    “想想那个小宝贝,小婴儿,”梁陈蹲下身,伸手揉弄我的双乳,用手指来回弹乳尖,“他想母亲了,整日里哭闹不止,多可怜呢?”

    我一阵窒息。

    “够了。你不给也罢,放开我。”我硬着声音道。

    梁陈没有说话。

    他冲我笑了半晌,忽而站起身,撩开衣摆,将涨得爆炸的性器捅入我的咽喉。

    我张嘴欲咬,被扣住下颚。

    “别这样,我不想卸掉你的小下巴。”两根拇指一上一下的扣住我的嘴阻止了它的闭拢,“乖一点,我就尽快……不然就慢慢弄,弄到什么时候,我可不敢保证。”

    我呼哧呼哧的喘气,挣扎到下巴都麻木也没能动弹半分。只感觉带着浓郁膻腥气息的物件在口腔穿梭,依靠着喉头生理性的收缩来按摩。

    梁陈粗喘呻吟,浑身肌rou紧绷着不断jianyin我的口腔。

    “呸…!”

    好一会,他蓦地抽身退出两步,将浓浆射到我的脸上。

    只这么留了一会儿,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在我目眦欲裂的神情中走开。

    我预感不详,紧张的等待了好一会都没有任何动静。

    过了一会,臀部猛然被拍,发出“啪”的一声。

    “我去拿皮革纸来,女龙大人乖乖的等…不要着急。”梁陈声音传来。

    我几乎听不到脚步声,也不知他到底走了没有。

    待了一会没有反应后,我边左右四处的看,边暗中琢磨制住我的东西机关在哪。

    看了一番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这机关居然是很老土的那种,需要靠人力才能抬起。它脚下带着轮子,可以随时把东西带人一起推走。即使把手脚都解开也无处可跑,因为腰被牢牢地嵌住了,而我的上身和胯骨都太宽了,除非我有缩骨功,否则根本出不去。

    屁股光溜溜的冲外,时间久了,那里凉凉的。而让我最受不了的,是隐约有种欲求不满的冲动。

    “该死!”我骂了一句。

    “谁该死?”梁陈的声音传来。

    骤然的,那热气对上了臀缝吹拂。

    我惊得浑身收紧。

    而后,我感到细细的,毛绒绒的东西扫过阴户,带来十分明显的痒意。

    “你这里这样……哦?谁那么失礼,居然下这样的手……”手指在黑森林处抚摸,指肚磋磨着根部,“想着剃掉更好,不过…弄得你这里发炎就不好了啊,而且已经被剃过一次的吧?”

    ……我不由得想起曾经发生的事,这个回忆带着色情和强烈的不适感。

    这时,我感到有些微凉的手指顺着依旧湿润的密道进入。那种凉意…是涂了东西。

    “不……你,你不能给我下药…”我尽量活动臀部避开或者干扰他的动作。

    虽然最终没用,可还是给他添了些麻烦。他羞恼地左右开弓的打我的臀部,力道不大,但拍得啪啪作响。

    就这么叫他打着,慢慢的,小腹里居然烧起了一团火。

    “我准备画一张图,就叫,我想想,”梁陈的声音传来,“就叫……山峦戏飞瀑,如何?”

    说着,我感到那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指又插入,在内壁里翻搅。

    “呜……呜…”微凉的指尖进去后很快被融化的液体变得guntang,加上之前和他弄了一回,里头深处还有他留下的东西。这样一化很快就湿了许多。

    他的手掌是极为粗糙的那种,茧子厚得已经硬了。手指又很修长,蜜道本身没有多深,所以很容易就让他摸到了敏感的凸起。

    被他摁着碾压那处,我浑身痉挛颤抖,只觉得那缓慢燃烧的火苗一瞬间就将我整个人烧着了。

    “呜…啊…啊啊啊——”

    小腹深处一酸,下一秒,止不住的泄意产生了。

    “哗啦啦”的水声似乎落在了什么东西上面,碰撞带来淅沥沥的声音。

    我瘫软的挂在木墙上,周身因为异样高潮而颤抖。

    大脑深处知道这高潮不正常,知道或许是他抹进来的药物造成的,但身体的强烈反应却停不下来。

    明明是高潮抽搐着,内里的酸意之下还有更深层的渴望与空虚。

    只听“刷刷”几声,接着是男人惊喜的声音:“这下就作画完成了……女龙大人要看看吗?”

    说着,也不等我同意,就绕道了我面前。

    我没力气抬头,他便搬住我的下巴微微抬起,非要我看。

    画面上,是形象像是柔软山峦的两瓣微微抬起的臀,其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指痕、掐痕与齿痕。

    “山峰”中间一隐秘幽暗的缝隙,红肿着微微开合,其中流泄出“溪水潺潺”。最让人羞愤的,莫过于画面下端那一滩形状可疑的水渍。那显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

    我看得大脑发晕,眼冒金光,居然就撅过去了。

    不过这晕厥没有持续半分钟,就因臀部上传来的刺痛而结束。

    伴随着大手揉捏着敏感处,色情画面在脑海挥之不去,xue心顿时顺应渴望的又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水液。这让空虚感被烫得甚至发痛,让人有点难过的程度。

    我咬着嘴唇,头昏眼花,心想不能被他……一弄就……绝对不能……

    突然,带着热意的阳具整个贴在了臀上。

    “喔……收缩的好厉害,看来小嘴饿的很呢。”梁陈双指扒开闭合的rou瓣,顺势坠下一股包不住的晶亮液体。

    他扶着性器,双指将其压在上方,挑逗似的顺着外缘勾画。向前顶到yinhe后,恶意的挺腰又慢慢回撤,缓缓的经过渴求到发疯的xue口。

    如此反复三次,再看够了嫩臀颤抖的模样后,才发了狠,顺着湿滑痉挛的甬道尽根捅入。

    ……

    “呜呜呜……”我抽抽搭搭。

    除了生理机械性的反应,我已经没什么其它反应了。

    性器一进来就直顶宫胞,菇头狠狠地刮过所有敏感处,激得人直接又高潮痉挛。

    因为被堵着,水液无处涌,憋在小腹里酸涩不已。

    我就忍着这样的酸麻,头重脚轻的挨干了好几百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快感让眼前的世界变得斑斓,愈发异样。我的脑袋阵阵眩晕,甚至看到了些许真实的幻觉。

    骤然间,一股热流冲入膣腔深处。

    梁陈的动静一直不算大,唯度最后几下冲刺发了狠,将木墙撞得向前移动。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又拽了回来,如此反复,力道丝毫不见小。

    我被冲的“呜呜”直叫,最后几下伴随着极烫的浊流射入,感觉其实已经不大明显,但心理上的冲击却更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我经历过的前所未有糟心的日子。

    小密特拉被抱了过来,就在身边,但我无法碰到他。

    因为我一直被他拘束在该死的器具里,每日供他yin乐玩弄,吃饭排泄都在上头。

    他不许我休息,即使被他弄昏过去,也很快就被他再次弄醒。

    隐约中我意识到这是一种叫睡眠剥夺的手段,目的是使被施于者从内心和身体上都向施于者顺服。

    密特拉还很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不怎么哭,倒是好事一桩,因为他一哭我就心烦意乱。有些难过,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这意味着,梁陈这是急了。

    没错,外头的进展一定很不顺利,所以他便使出了这种强迫的非人的手段。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没再采取直接与他对抗的态度,而是消极怠工。除非被他弄得太激烈,才会尖叫几声。

    身体在悄悄发生变化,这是不可避免的。

    他的方法粗暴却很有效。

    睡眠剥夺的目的是打垮人的心志因为长期的精神疲惫没人受的了。

    而剥夺,也是为了在那之后再给予。

    若是在极度渴望某件事的时候被给予了,就会产生得救的,求生欲得到满足的庆幸与欣喜。

    长此以往,大脑神经便会建立起直接的反应:只有梁陈在我身边,我才能睡着。随之而来的还有食物,黑暗、温馨的氛围,还有直接而刺激的性的快感。

    每当做完这一切,他就把我解下来抱在怀里。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抱着我,一边哼歌一边催我入睡。

    我听不懂那歌的歌词,或许是他自己编的,胡乱哼出来的。曲调怪怪的,不知是他跑调还是本来就是这样。

    但如果是他自己瞎编的,那也没什么可推敲的吧。

    我内心深知这样手段的可怕,因为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是不受精神控制的。

    即使知道他的目的,却也无力反抗。

    他要是不着急,就不会这样做了。

    同时,我想他也不相信花足够多的时间会让我心甘情愿,威胁或者服软都是不管用的。

    我在脑海中反复思考他究竟想要什么,越想越觉得,这样的空想是没有结果的。

    这家伙是个疯子吧。

    疯子的目的怎么去揣测呢?

    我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因为不太能感觉时间的流逝。

    不过,刺客大师曾经教我意识清醒使用神力的方法。原本是借助特殊的茶叶香气渐渐进入状态,结果被梁陈这样折腾,我反倒不需要茶香也可以了。

    还不能放弃希望,他越是粗暴越说明我的机会到了。

    即使是这样激进的手段也是需要时间的,想来他自己也清楚。

    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

    ……

    我侧躺在床上,睁大的双眼盯着天花板。

    白日里的阳光照在墙壁,异常的刺眼。我盯着看,眼睛盯的发痛。

    “怎么了?”

    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遮挡了一部分阳光。

    他俯视着我,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那只手上有几个指环,大小不一,颜色各异,显示出主人高贵的身份地位。

    “怎么了?又是一夜没睡?”男人低头,鼻尖轻嗅似的动了动,“脸色差得跟鬼一样。”

    “睡不着。”我把他的头扒拉到一边。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

    眼前没有黑暗,还是亮堂堂的。

    这是一种很怪的感觉,就像是印在眼皮上的一截残影。

    伊丹叹了口气,从床上翻了下来。

    “我去把那家伙带来?”

    他朝门口走了两步。

    我猛地一个翻身,低吼道:“不许去!”

    “可你睡不着。”伊丹说,“你这么熬下去,我很担心,你不知道?”

    “我说不用就不用。”我烦躁的揉着额头,“叫潘泰亚再调配……调配,更合适的…”

    这时,有女奴敲门。

    “殿下,韦鲁斯大人在外头等着。”女奴恭敬道。

    “知道了。”伊丹豁得从床边站起身,理了理衣襟便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