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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生子)温柔系男主但爱掉小珍珠(3)

    

【女尊】(男生子)温柔系男主但爱掉小珍珠(3)



    你忙里忙外为家里添置东西,他就躺在床上养伤。

    渐渐地,他暗淡的双眼开始聚起亮光,越来越长时间停留在你身上。

    对方没有表示,你当他还是无法目视,一口一口喂他吃饭,你随口道,“对了,明天咱们得打地铺,我买了石料和泥土,初雪下来之前,需要把炕垒好。”

    本来没想着对方帮忙,谁知给他解释一通什么是炕之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垒炕前一晚,卯玉看了你睡颜半响,手指悄悄伸向你的被子边,碰了碰你露在外边的指尖。

    下面有些不受控制蠢蠢欲动。

    卯玉又触碰向你的脸颊。

    第二日,你是被饭菜香味叫醒的。迟钝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铺,随后惊讶冲去灶房刚好看见卯玉端了饼和萝卜干粥放在矮木桌上。

    “妻主。”卯玉弯眼朝你打招呼,洗到发白的素衣没有折损对方一丝一毫的美貌。

    “你眼睛好了?”

    “嗯,今天一下能看见了。”

    你刚要欣慰,话语又一转,“为什么不多穿点?我不是买了厚衣服给你?”

    “我不是很怕冷。”见你怀疑,他又解释,“除了孕期体质稍微弱一些。新衣服我想留到过年穿。”

    “穿吧穿吧,过年再买新的。”你跑回去把新衣服拿出来,“身体刚好还是小心点。”

    对方见你拿来,也不再说什么,而是配合地弯下身。

    早饭后开始开工。

    但说实话,你空有理论知识,对动手这回事是一窍不通。

    反观卯玉听了你的说明,若有所思点头,随后手脚麻利干起活来。

    你成了只会递材料的工具人。

    连材料他都一次性比你搬得多。

    你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干脆打声招呼离家去了趟镇上。

    也不会劈柴的你就像散财童子,上街买买买。

    用牛板车把两笼鸡和大捆柴火拉回来,刚推开院子篱笆墙,卯玉就迎了出来。

    看到你他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连忙接过你手里的柴火放地下,在你迷茫中抓起你被勒红的掌心揉了揉又捂了一会儿,待到回温便连忙拉你进房间。

    “我买的鸡和柴火?”你边被他牵着边转头指。

    “等会儿我来收拾。”

    这样不行,卯玉在院子收拾东西,你对着已经搭了三分之一造型相当不错的炕想。

    得两个人一起干才好。

    你抓起泥巴继续垒炕,没多久又把垒上去的奇形怪状扒了下来。

    算了,还是做饭去吧。

    从怀里掏出买的烧鸡拆骨撕成方便食用的鸡rou,又热了早上剩的饼,再熬了鸡骨头汤。

    木桌上,你纳闷把鸡rou往卯玉方向又推了推,“吃呀。”

    对方一直喝汤吃饼,没动一口鸡rou。

    卯玉摇摇头,温声道,“妻主吃就好。”

    “为什么?你干那么多活,不吃rou怎么行?”

    “我不用吃这些。”

    “不,你用。不吃完不许走。”

    卯玉沉默,拿筷子的手微颤,慢慢吃完了鸡rou。

    原来不生病也能继续吃到好东西……

    等他吃完你又变戏法一样掏出包饴糖塞给他,“我偷偷尝了一颗,好吃的。”

    拇指刮过装糖的布袋,卯玉眼底氤氲出雾气。

    你瞬间慌乱站起身,“喂!你怎么又哭!”

    ………………

    卯玉拭去眼角水渍朝你笑了笑,“又让妻主看笑话了。”他话语虽然略带颤音,但整个人看上去倒是平和。

    你没辙,干脆上前就着他的手打开袋子,捻出颗饴糖抵到他唇瓣上,“吃吧吃吧,吃了心情就好了。”

    指尖无意间蹭上他嘴唇,后者像是被微弱电流击中,酥麻蔓延至心脏。他缓缓张口抿过糖块,舌尖轻轻扫过你的手指,点触即离。

    他目光似有若无落在你面上,偷偷看你的反应。

    你根本没有留意。

    卯玉唇角微抿,面上还是那么柔和,只是心头冒出点点难以察觉的不甘与涩然。

    你在他收拾碗筷之前抢过了洗碗的活,并扔给他一瓶新药膏让他擦。

    结果回来你就发现对方正靠在窗框边借月光缝什么东西。

    见你看他,他扬扬手中针线,温声细语,“马上冬天了,想给妻主纳一双厚实鞋垫。”

    你没搭话,他随你目光落在一旁药膏上,连忙拉起自己袖子让你看,“妻主先前给的药膏已经让伤处好差不多了,不需要再为我浪费这么珍贵的药膏。”斑驳的瘀痕消下去不少,但还是rou眼可见。

    最开始,你担心他对你的过度接触有应激反应,于是让他自己涂药,至于那些涂不到的地方,他肯定也不会用心涂。

    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你觉得跟这种“不听话”的病人多接触接触也不是不行。于是干脆利落放弃跟他讲道理,直接拿起药膏朝他晃了晃,笑眯眯道,“脱衣服吧。”

    卯玉抱住自己衣服,长发垂落脸侧,遮住了面上的桃花色。背后难以忽视的属于妻主的温度毫无隔阂贴合上来,让他手抖得根本拿不住针线,更别说缝制。

    碳火在旁边噼啪燃烧,你搓热的掌心覆盖在卯玉背上,后者经不住抖动一下。

    “疼吗?”

    “不,不疼。”

    “我还是轻一点好了。”

    掌心改为指腹慢慢涂抹。

    “妻主……刚刚的力道,没关系的。”

    贴上来,多摸一摸,妻主的触摸舒服到让他精神发软。

    藏在衣服下的手下意识也想攥住你的手,却在最后关头被他死死克制住。

    他感到口干舌燥。

    药膏逐渐向下抹,他把衣服更多堆在胯部,掩藏起汹涌欲望。

    现在的妻主,对他似乎没有那种想法。

    卯玉神色黯淡。

    不能因为这种事让妻主再讨厌他。

    上药结束后,你在对方怔愣中捧住他的脸,正色道,“卯玉,不论是吃的穿的用的玩的还是别的什么,只有你想不想要,没有你配不配得上一说,以后想向我要求或者要什么都可以。”

    “所以,”你趁机摸摸他好看的眉眼,宽慰他,“不要再说那种这不应该给我的话了,你一直都值得最好的,你要做的就是,尽情向我提需求。”

    卯玉呆呆看向你,他迟钝地抬手握住你的手,又慢慢抓住你的胳膊,最后摸索着一点点将你搂进怀里,逐渐收拢手臂间的力道,让你紧紧贴合他的胸膛。

    “妻主……”他垂下眼帘,压抑地吻吻你的侧发,胸腔的心脏几乎要跳到他呼吸困难。

    想将你揉碎了,捏软了,融进他的血骨,永远变成他的一部分。

    “妻主,”他温和清澈的眼底翻涌出被污染的色彩,“我想要个孩子。”

    啊?

    ……………………

    你不能这么快就打自己脸,稳住,得先把他稳住,画饼你还是会的。

    这么一想,你反抱住对方,轻柔拍了拍他,“不急,身体要紧,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说。”

    “我会尽快好起来的。”

    为了妻主,也为了将来的孩子。

    没多久,卯玉又兀自笑起来,对上你纳闷的神色,他眉眼弯弯,“太好了,我还以为妻主会拒绝我。”

    你咽咽吐沫,斟酌再三开口,“要是我拒绝会怎么样?”

    他愣了愣,“不知道。”

    “不知道?”

    “或许会很难过很难过吧。”

    想到那个被拒绝的画面,他整个人就会处在一种相当混乱的状态中。

    一方面是近来的妻主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都是副很好拿捏的样子,就算被强上应该也挣脱不开;另一方面,他又绝对不想让妻主厌恶他,而如果妻主真的要拒绝他,那他也只能主动勾引了。

    卯玉仔细打量一番你走神的表情,半猜出了你的真实想法。

    没关系,他跟妻主的时间还有很多。

    炕垒得很顺利,只消小一个月的功夫就将屋内四周垒好,下雪前一天屋内已经暖到穿着薄衣也不会冷。

    这期间你除了做饭也不会什么别的,本来再想去镇上买些柴火之类的物品,却被对方阻止了。

    理由是他能砍来的东西为什么要花钱?

    离开爹妈才练出独自生活能力的你讪讪。

    拦不住卯玉早早进山砍柴,你想了想,摸出自制的弹弓跟着他一起进山。

    小时候你就喜欢玩弹弓,准头练得相当不错,长大后虽然很少碰弹弓,但是飞镖也没少玩。

    运气爆棚,打到两只肥兔子。

    卯玉双眼晶亮,连连夸你厉害,夸得你脸都红了。

    下山途中你本想一手拎一个,却被背了满满一背柴火的卯玉都拴在了自己腰带上。

    对方似乎很担心你但凡再加一片羽毛的重量就会下不了山。

    你看看自己尤带泥土痕迹的手掌,再对比一下对方显得更干净的掌心,回忆你爬山时候四肢并用的样子,妥协了。

    卯玉紧紧抓住你的手在前面带路,一路把累成狗的你带回家中,他又理了理高高束起的头发,马不停蹄点灶,对正打算去收拾柴火的你笑道,“我来烧水,等下妻主好好泡个澡放松放松。”

    你发现他的精神越来越好,一开始见面时那虚弱的病态已经消失不见。

    甚至好到有点……

    你眨眨眼,缩在澡盆里,澡盆外面给你擦背的卯玉越擦越慢,越擦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他面露期盼,眼神似带了钩子,眸光潋滟望进你的眼睛,温软开口,“妻主,我可以,一起吗?”

    屋子里热起来前的这段时间你俩一直都是打盆水拿皂荚擦身体,此情此景,你十分怀疑要是拒绝对方绝对会安安静静抹眼睛,心碎失落到让你半夜想起来都会打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澡盆太小,挤不下。”

    “能挤下,而且我不会让你觉得挤。”他连忙接话。

    “我身上脏,你还是……”

    “不脏。”

    “……行。”

    你还没想好要是对“自己的”夫郎非礼勿视会不会显得奇怪,对方已经当你面解下腰带脱了衣服。

    算了,也不是没看过。

    嗯?洗澡不脱完还留一件?

    “你泡澡衣服不全脱?”你十分震惊。这么一想他病好之后擦身时好像几乎都避着你,要么就背对你。

    卯玉却面有难色,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褪去最后一件衣物。

    没了伤痕的薄肌覆盖在比例完美的身躯上,每一分都刚刚好。

    见你盯着他,卯玉绷紧了脊背,面色略显难堪偏过头,“很丑对吧,别家男子都身段柔软才会受到女子欢迎,只有我从小干活,四肢粗壮,肚子都是肌rou,现在就算病好也、也回不去了。”

    “不,你比他们都好看。”

    “真的?”

    “真的。”

    他看起来还是没太相信,只勉强笑笑,长腿一迈坐进水中蜷缩起双腿,沉默片刻,他犹豫开口,“那妻主还愿意触碰我吗?”

    “当然。”伴随话音,你抬手摸摸他露出来的膝盖。

    卯玉明显受惊抖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你这么果断。

    “那若是我想抱妻主……不,没什……!”

    你在心里叹气,不等他说完就凑上去把自己嵌进他怀里,慢悠悠拍他的肩胛,“我真的觉得你最好看。要说什么程度的话,大概是这种。”

    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药还是要下猛的才有效。

    对方仿佛被定身术定住,缓了一会儿,他看着你的脸色,慢慢试探把手搭在你身上,见你没反感也没抗拒,又交叉起双脚把你彻底圈在自己地盘。

    他手指攀爬上你的耳垂,细碎的吻随之落了上来。

    唇齿间暧昧的喘息与灼热将他大脑搅合得黏连成一片,变成了只会沉溺于吻你的混沌恋爱脑。

    难得他抽出一丝清明想起曾经就算被强迫的时候,妻主也没有脱过他衣服。

    那现在看着这样的他……

    “妻主,看着这样的我,你愿意吗?”卯玉目光迷离,舔了舔他印上去的痕迹。

    ……这题超纲了,谢谢。

    明显感觉到他下面的变化,这回害怕的人换成了你。